“老大,你后背怎么有两块红的,被虫子咬啦?”刘虎惊奇地问。
“什么?”听到这话,任弦霄停下了套衣服的动作,扭过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,两块玫红色的印记散落在白皙的后颈周围,十分扎眼。
任弦霄盯着那处痕迹,晏清那家伙洁癖的厉害,家里向来干干净净不染尘埃,不太可能会在床上出现虫子。
特别是现在又是冬天。
就在任弦霄怀疑的时候,一边的刘虎又嘿嘿笑着说,“这东西也有点像...”
吻痕。
然而话没说完就被“砰”的一声开门声打断了。
“阿霄,还没收拾好吗?”晏清神色自然地走了进来,看见任弦霄没穿好的衣服,直接伸手将衣服给他套好拉下,还将卫衣的帽子给他整理好。
整个过程熟练至极,在任弦霄看不见的角度还警告地看了刘虎一眼。
刘虎被看得浑身一抖,默默地缩到更衣柜的角落里。
“晏清你怎么又随便进我们篮球队的更衣室!万恶的权力阶级!”任弦霄一边享受着晏清的服务,一边伸着头放肆地叫嚣。
“权力阶级现在命令你去和我一起吃饭,今天有你最爱吃的大虾”,晏清把任弦霄换下来的脏衣服和其它用品收拾好背到自己身上,牵着他的手出去。
“等等,刘虎和我们一起!”任弦霄回过头冲着角落喊道,“虎子藏猫呢,走了吃饭了!”
“老大你们去吧,我就不一起了!”
刘虎是真心为老大捏了把汗。
错把藏起獠牙的老虎当作无害的宠物猫,早晚有一天是要被吞吃的骨头都不剩的。
另一边被拽走的任弦霄还在絮絮叨叨,“晏清你是不是最近都没好好做家务,你家都有虫子了,咬得我后背都是包。”
“嗯,今晚回去我看看。”
晏清眸色深沉,牙齿有些痒痒地磨了磨,仿佛上面还存留着那温热细腻的触感。
“你嗓子怎么哑了?”
“最近上火。”
“哎呀怎么突然上火了,是不是...”任弦霄想到一种可能,顿时双眼放光,贱兮兮地凑到晏清面前想要看他笑话。
“弦霄!”
听到身后的呼喊,两人一同看去。
“是你?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任弦霄看到来人惊讶地问。
“没什么,只想提醒你一下,小心你身边的人,他不是什么善茬。”侯嘉言看着站在任弦霄身边一脸阴沉的晏清,毫不畏惧地看着他。
“昨天我不过是向你告白,晚上就被人拽到小巷揍了一顿,还警告我离你远一点。”
“虽然他裹得严严实实的,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手上的疤,和晏清手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任弦霄听了他的话,第一反应就是不信,“这肯定不是晏清干的,他就是个面团子,向来只有别人揍他的份儿,他哪敢对别人动手。”
“你肯定是哪里搞错了。”
晏清站在任弦霄身边,配合着露出一个温润无害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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